“我们现在算是朋友吗?”盛嘉树观察着河秀盛的脸,随后朝对方伸出手,开口问道。
河秀盛没有犹豫,动作自然的与盛嘉树握了一下:“当然,只要你不对我撒谎。”
“我保证。”盛嘉树对何秀荣语气认真的回应道。
到了尖沙咀码头,盛嘉树与河秀盛坐上黄包车直奔位于旺角的寰宇酒店,通过酒店前台帮忙联络下榻在此的朱恩良。
当然,结果也并没有出乎意料,朱恩良没有时间对两人拨冗一见,因为朱恩良最近显然正在忙着拜客,只是打发了谢青鹭下来,在咖啡厅了解盛嘉树到来的意图。
几日不见的谢青鹭仍然是那副清冷灵动的模样,手里夹着一支细长的薄荷烟,倚在咖啡厅的门口,朝前台处总算望过来的盛嘉树,动作慵懒调皮的勾了勾手指。
这个充满诱惑力的动作并没有让酒店大堂的其他男性产生任何非分之想,因为在她两步外,就站着一名体态彪悍,嘴里咬着雪茄,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气焰的白俄男性。
等三人落座之后,谢青鹭眼睛从盛嘉树与河秀盛的脸上转了两圈,才搅动着咖啡开口:“盛阿蟹,登门拜访连薄礼都不肯备一份?”
“大姐,不管什么样的礼物在你同朱先生眼中恐怕都只能算是薄礼了罢,所以我思来想去,觉得礼物就算了,还是钞票更合适。”盛嘉树朝谢青鹭笑笑,随后介绍身边的河秀盛:“这是我的同事,也是朋友,河秀盛,这位女士是朱恩良先生的秘书,谢青鹭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