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秦启阳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于是，说道，“原来是姜家的两个余孽。也罢，你们二人，往后余生都将会孤孤零零的，也如同废人没有两样了。我今日先不杀你们。”
秦启阳话落，他扫视人群，只见到人群还是跪拜着，并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他好像还没弄清楚情况。
那就是，这两位姜家人，已然变得不同了。
“新的盟主是哪位？”
这时，秦启阳急忙说道。
“就是这两个没跪下的罪人！”
此刻，玄武族族长勉为其难说道。
“什...什么？”
秦启阳的脸上浮现出浓郁惊骇，他在仔细观察两人的修为。
他身体猛然一颤。
“下位神，虚...虚空境！”
秦启阳傻了。
尤其是，那名少年居然是虚空境，这远远超乎了他的预料。
在这荒古星空内，没有几十年，就能抵达虚空境的存在啊。
他们怎么做到的。
“你居然是下位神，你到底是遇见了什么！”
秦启阳极为震怒问道。
“遇见什么，我恐怕没有义务，要向你解释吧。”
此时，姜家老者淡定站着，唇角浮现出讥讽。
抵达下位神后，他察觉到，这秦启阳修为在何等地步。
这种级别，还不至于令他惧怕。
“星空神殿，灭了我姜家全族，唯独只有我与少主人活着。”
“少主人，你一定要记得这个人，此人便是将我姜家灭绝的家伙。”
姜家老者再道。
“我明白了，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