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有着的是一种可以被形容为“死了亲爹”般的凝重。
“把所有人都叫起来!大家以此地为中心、向四周仔细搜寻!听着!我要你们把这周围的每一棵草!每一寸土!都翻个面!快!”徐弯的声音在发颤,但众人都不知道他为何发颤——或许便连他自己也不能清楚地意识到他发颤的原因。
可能是不能。
也可能是不愿。
但没有关系,很快的,不到半夜时光这原因便被众人从地底下挖了出来。
那是一具已烂得不行的尸骸,若非这具尸骸身上穿的衣服质量过硬、经受住了时间与恶劣环境的考验,那便是此人的亲爹、亲妈、亲儿子在侧亦无法将他认出。
“师傅!”徐弯扑到那尸骸跟前,整个人哭得跟死了亲爹一样。
喔,这比喻用的不恰当,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徐炎本就相当于徐弯的亲爹。
总之,他哭得很厉害就完了。
众离火宗弟子们在徐弯的感染下无不泣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弯哭着哭着忽然就笑了,不过这一次没有哪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受他感染、也笑起来。
“啊!”
笑了一阵,徐弯忽地望天大喊一声,随后往后一倒,人事不省。
没人读得懂徐弯在打出“由哭到笑再到大叫着晕倒”时的心理活动,众人只是默默地陪着、等着。
直等到天空重复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