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清与白骆,只是讨了两壶酒而已。
“京城的事儿,爷爷其实给我传信了,太子与那中书令,也太不是玩意儿了。”
说起这事情,白骆有些气不过。明明人家刘清一场破境,未来一甲子,得给你秦国多出来多少武道资质不差的人?你赵氏就这么对人家?
刘清笑道:“还是我太年轻,拳头不够硬。若是一拳就砸碎他一尊傀儡,估计赵氏也不会多说什么了。”
倒是那个清微武夫,虽说交际不多,只是三言两语,可刘清觉得,两人梁子,这算是结下了。
白骆问道:“那豢龙之人,可有什么眉目?”
刘清点了点头,“大概是有的,酆都回来之后,在成州一处蒲圪洞里,碰到一个老道士,估计就是那豢龙人。若非我与漓潇手中的剑,恐怕要给他幽禁蒲圪洞数年。反正我觉得,那人窃取秦国气运,也不是为了越国。”
顿了顿,又说道:“去冶卢之时,可以把那楚言冬打一顿,那娘们我实在看不过眼。”
白骆气笑道:“你自个儿为什么不打?”
刘清只是喝酒,并未作答。
玩笑呢?我打她,漓潇就在旁边儿看着,要是被漓潇觉得我是占便宜,那我还要不要命了?
溪盉猛地转头,轻声道:“师傅!”
刘清也转头看向一旁,门口有个白衣男子,缓步走来。
灰衣年轻人赶忙起身,抱拳道:“见过前辈。”
那男子面无表情,坐下后自顾自喝了一口酒,瞥了一眼刘清,随口道:“说实话,我还是不太瞧得上你。”
刘清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还没有开口,那白衣又说道:“缝补起来了?”
刘清摇头道:“谢前辈关心,还早呢。”
冷不丁一缕剑气打从白衣男子指尖蹿出,径直斩向刘清。
“疼吗?”
“还好吧。”
白衣男子这才咧嘴一笑,“我叫巳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