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茗茫然:“何谓,变态?”
宋亦安眉眼温和:“心变黑,人变鬼的状态,就是变态。比如赵德柱,他就是个变态。”
春茗恍然:“赵公公的确是个变态……王爷恕罪,奴婢蠢笨,竟然只因为王爷心慈人善爱护小黄主子,就误会了您。”
宋亦安觉得她其实对春笋的死仍有犹疑,只是为了春芽的活路,才做出如此坚信的态度罢了。
她也不在意,温声问道:“详细说说春何和赵嬷嬷的事吧,对了,如果有什么跟小黄有关的事,也可以说说。”
她盯住春茗的眼睛:“记住,我说的是所有相关的事,有没有用我会自己判断,不需要你来做决定。”
春茗不知为何有些害怕,下意识点了点头:“是,奴婢记住了。”
她认真细想,努力去回想这段日子以来的不同寻常。
宋亦安提醒道:“想到什么便立刻说出来,不用拘泥于前后,免得为了说得圆满就忘了重要的细节。”
春茗又放松几分:“是,奴婢一定把能想起来的都说出来。”
“春笋性子温和却也有些懦弱,她干活勤快,也能耐心听人说话,却很少说自己的父母亲族。”
“后来赵嬷嬷为了逼她就范,就去查了她的来历。”
“听说,她是从南边逃荒过来的,跟家人走散之后被卖进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