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并不回话,只是怔怔看着春笋的尸体,偶尔抬眼的时候,眼底满是对周围所有人的怨毒。
宋亦安拔出匕首。
福安直勾勾盯住了她:“你要干什么?!”
宋亦安拿匕首抵着春笋的脸:“现在,我开始说,你好好听着,说错了或者我没想到的,你要提出来或者补充好。”
福安目眦欲裂。
宋亦安在春笋脸上划了一刀,力道很浅,但伤口很深刻。
福安大叫:“住手!”
宋亦安神色认真:“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你冷静下来的真诚之语,我一心只想解除误会,这个一心,是真心的。”
福安浑身颤抖,若是眼神能shā • rén,宋亦安大概已经千疮百孔了。
宋亦安并不在乎他怨毒的目光,似乎从某一刻开始,她就变换了心肠,再不是那个对所有奴才都平和以待的温和少年了。
她淡淡道:“我在古书上看到过一个法子,它详细描写了一种剥皮的残酷刑罚。”
福安厉声道:“你以为我会怕?”
宋亦安摇头:“我一般不会对活人使用这种残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