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安不答反问:“指认一个人犯罪,总有人证物证,无论你今日相信与否,曾经你和福宝都坚信我便是施暴者。
告诉我福宝跟你说过的话,再告诉我你查到的所有信息,我一定帮你揪出这个人,为福宝讨回公道。”
福安忽然跪了下来,膝盖磕得很重:“求王爷不要再提当日之事,福宝她会害怕!”
他哀声祈求:“只因王爷位高权重,奴才查不到什么东西,才越发觉得就是王爷干的,如今奴才真的已经知道是误会了!”
他不止一次看向了春笋,若不是手脚被绑,他一定已经伸手去捂她的耳朵了。
宋亦安看清了他眼底的祈求和担忧。
这个人,痛苦得有些疯魔了。
宋亦安没有再继续追问,开口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你是个很谨慎的人,若非你一定要杀我,你能藏得很好。”
福安如蒙大赦,捧哏得有些违背他的人设:“可王爷还是发现我了,为什么?”
宋亦安道:“我第一次做噩梦之前,曾抱着小黄入睡,那时候春茗春芽还没资格碰我的吃用,我能想到的下药方式,就只有小黄。”
她摆摆手,胡荼忙把福安再次按到了椅子上。
福安渐渐平静下来:“小黄是福宝救下来的,它自然愿意为了福宝做些事。”
宋亦安只听这一句,就敢断定福安还是笃定是自己qiáng • bào了福宝。
但她没有辩驳,继续说道:“后来我在床下看到尸体,接着正殿起火,可从头到尾都没有人逃出来,事后火灭了,却也没有烧焦的尸体。
那时候我就想,除非这个假扮尸体的人能够飞天遁地,不然,就只能是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跑了。
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跑出来,却不被任何人发现?
如果易地而处,换做是我,我会假装成救火之人,混在其他救火之人的队伍里,趁乱冲出去。
至于那假装尸体的壳子,倒上火油,分散烧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