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夏新舟说什么,宁瑶就自顾自道,“这个新的目标就是冕下您呀!无论是您的身姿,还是您的容颜,还是您犀利的言语,缜密的逻辑,都是我向往,但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夏新舟面容微微扭曲。
不是痛苦的扭曲。
也不是尴尬的扭曲。
而是微微……带着愉悦的扭曲。
这听起来……真不错啊。
不错,他就是比他儿子强多了。
他是问道,他儿子是寻我,结果人族的多听闻天门军军主的名声,却没有听闻过夏新舟的名声。
这一刻,夏新舟觉得,多年来那一点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小小失落,此刻都被宁瑶一一填充。
果然,当年就应该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