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武学初立,各种缺人,朱由检便把徐允贞等人又召了回来,让他们在武学充任教官负责操练新学员,徐允贞便负责童子营事。
听说有童子学员shā • rén回校自首,徐允贞大惊,连忙命带来李定国等人,详细盘问事情经过。
“这么说来,你是因为路见不平shā • rén了?杀得还是国丈襄城伯家的人?”徐允贞摸着下巴上的胡渣,啧啧称奇道。
眼前的李定国不过是十来岁少年,身量都没长成,竟然有胆子shā • rén,让徐允贞很是惊讶。
“回教官,定国也是迫于无奈,那嘉定伯家的豪奴强抢禁卫兵家里田地,殴打禁卫军家属,定国看不过去,才出面阻止,谁知道那豪奴竟然要用木棒杀定国,定国不过是被迫无奈反击罢了。”刘文秀连忙说道。
徐允贞摇摇头:“shā • rén便是shā • rén,不管是按照大明律还是禁卫军军律,都得受到处罚。来人,先把李定国关起来。”
几个负责军纪的镇抚士兵过来,把李定国带了下去,李定国也毫不挣扎。
“倒是一个敢作敢当的好汉子,真是可惜了。”徐允贞摇头道。
别的不说,单凭李定国杀得是国丈嘉定伯周奎的家人,这事便没完。李定国即便不偿命,也会受到重惩!
“能救李定国的恐怕只有陛下了。”徐允贞暗道。
可是一方是皇后的父亲,当朝国丈,一方只是普通童子营学员,皇帝该如何选择,不言而喻。
身为勋贵出身的教官,徐允贞虽然同情李定国,却丝毫没有为李定国出头想办法的心思,在徐允贞眼里,李定国虽然有些能耐,也不过是贫贱出身的平民子弟罢了,徐允贞可不愿为了他得罪国丈周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