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常安一时摸不着头脑,无法继续说下去,感觉徐久怪怪的。
“小侯爷。”常安试探着问道:“您咋不劝了,不是该安抚两边和稀泥吗?”
徐久正听的津津有味,冷不防听到这句疑问,顿时脸上发热感觉面子有些过不去。
看着常安一脸疑惑,目光惊讶又不解,徐久恼羞成怒道:“以前你也没说这么多呀,怎么还怪我?”
“哦。”常安不再疑惑,继而对徐久讨好地一笑,“奴才不也是怕小侯爷不开心嘛!您对吴妈妈那么好。”
“你别老奴才奴才的。”徐久再一次强调,板着一张小脸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喜欢,也没拿你当奴才。”
“唉!”常安顿时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随后又垂头丧气地叹道:“不是怕以后随小侯爷出府,被人笑话没规矩给您丢脸嘛。”
“老太爷也赞同,还夸奴才说这才是一心为主的人,不怪小侯爷把我当兄弟当亲人。”
徐久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一直强调,常安始终不改,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一刻,他心里自责,若是听常安的话,上一世必不会两人都凄惨而死。
“常安。”徐久沉默片刻,蹙眉有些艰难地问:“若是有人为了金钱权利出卖你,导致你凄惨而死,你会怎么对她?”
“当然是也让他尝尝这个滋味。”常安眼睛一瞪,清秀的脸上布满凶狠,“我要让他求生不能求生不得,日夜都要饱受折磨时刻都要忏悔。”
“呀?”徐久吓了一跳,拍着胸口不敢置信地道:“你也太狠了吧!”
“狠什么?”常安不以为意的说:“谁要敢这么对小侯爷,这么对我,我一定不让他有好下场。”
“哦。”徐久蔫蔫的低下头,“你说的对,我还是……”太软弱了!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元松远远跑过来,惊慌地道:“吴妈妈来了,吴妈妈来了。”
“来就来,大惊小怪干什么?”常安没好气的说:“她多大的威风,把你吓成这样?”
“这……”元松委屈的低头,小声嘟囔道:“不是你让我别惹吴妈妈嘛。”
“那是以前,不是现在。”常安理直气壮的说:“她对小侯爷好,我让着她,她敢给小侯爷冷脸看,我还惯着她不成。”
说话间,吴妈妈带着两个丫鬟过来,徐久看了一眼没说话。
把头转向一旁看着满池盛开的荷花。
他得洗洗眼睛,不能再看让自己万分嫌恶之人,免得沾染上污秽。
“哎呀!”吴妈妈过来,直接走向徐久,“这么热的天,少爷怎么不说一声就出来了?”
“说什么?”常安不满地说:“小侯爷爱去哪就去哪,哪有主子向奴才禀告的道理,吴妈妈还管到小侯爷这里了。”
“你?”吴妈妈脸色一变,笑容僵在脸上,“你怎么说话,有什么资格斥责我?”
“我没资格?”常安一挑眉,双手叉腰抬首昂胸道“都是奴才,你哪里高我一等?”
“府里的事务都归我管。”吴妈妈卸去慈祥的假面,眼神饱含怒气道:“你敢顶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