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显然有些跟不上白渊的想法,他睁开了眼睛,脸上那种云淡风轻的模样差点维持不住:“所以你其实...是在担心这个?”
“对啊,”白渊极为认真地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严肃,“这很重要的,前辈不要不把这种情况当回事儿!”
乾面色有些僵硬,尴尬地笑了笑,以一种相当不引人注意的方法迅速地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以免引起白渊的注意,他倒是真的没想到,白渊犹豫了半天,其实是在犹豫这个...
“这个你不用担心,”乾稳了稳心神,“我既然跟你提起这种法诀,自然就是已经考虑过你的身体状况,所以虽然副作用勉强也能算是有一点,但是对你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影响...”
“所以到底是什么副作用?”白渊看着乾的眼睛,极为认真地问道。
“只不过是会导致心态过于平和,”乾斟酌了一下用词,提出了一个听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的说法,“杀心会比较淡,但是我想你本身也不是什么过于执着于杀戮之人,因此这一点实在是算不上什么问题。”
“这也算不上什么副作用啊。”白渊闻言,挑了挑眉。
“你没经历那时候,自然会这么说。”乾露出一副相当怀念的神情,白渊只觉得仿佛透过他的眼神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你得知道,这种东西有没有副作用,完全得看研究出这套功法的人怎么说。这套法诀的创造者好巧不巧地就生活在一个战火连绵的世界中,日常的状态除了shā • rén就是被杀,你想想那种情况下,这种平和之心...”
“还真是相当致命的副作用啊!”白渊相当赞同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