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面的男子脸上表情似是变了变，看向顾朝阳的表情也是。
直到女人眨巴眨巴了好几下眼睛，甚至瞪了对面的男人好几眼男人才将刚刚在窗口拿到的东西放在了顾朝阳的手上。
顾朝阳接到东西的第一时间其实就感受到了不对。
东西真的到了手上，她才真正看清了手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只见手上也是一个包子，只是，这个包子看起来花里胡哨的。
表面上似是撒了不少的糖粉、糖豆一般。
看着有种舞台效果的梦幻感。
“这是什么包子啊？”顾朝阳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丝丝疑惑，看向了对面的司暮。
司暮戳着手指头，“教授姐姐，教授姐姐你先听我说。
这，你那包子，那边没了，卖完了，所以，所以我才买的这个包子。
但是，但是，那边那阿姨说了，这个包子也很好吃的。
她说这个叫做燕麦包。
你看到了不，这外边还比你刚刚那个包子还要漂亮呢。
是不？”男子说着话，似是自己就已经觉得心虚了。
声音听起来也是虚的。
分明就是一幅心虚的模样加一幅心虚的表现。
顾朝阳的眼神变了变。
“没了？就没了？不是吧？
我刚刚过去的时候不是还有蛮多的？”
女子脸上全然都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