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都红成了这幅模样，顾朝阳还能是这幅淡定的模样。
就好像他根本激不起顾朝阳心里的意思波澜。
“你，不打算走了嘛？是不打算请我吃早餐了嘛？”
顾朝阳半倾着身子，两人直接面与面相对。
就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够听到。
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司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是，刚刚，那，我们现在就去。
教授姐姐不准再逗我了。”
男子似是想解释些什么，但是又解释不出来，只好别过了自己的头，换一个话题。
笑了笑，“我哪里有逗你嘛，小暮儿，你可不能冤枉我呐。”
眨了下自己的眼睛，顾朝阳的眼睛里似是有星星。
她的眼里有光，倒映在他的眼里。
两人四目相对，还是司暮先别过了头。
很快，司暮还是到了前边，示意顾朝阳在后边跟上。
毕竟，要去的地方完全看他。
顾朝阳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吧。
看破不说破，顾朝阳还是乖乖地跟在了司暮的后边。
依照司暮的吩咐，一句话都不说，省得他待会又说她欺负他。
这回，她就按着他说的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她在欺负他。
还是他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