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自己的下巴，顾朝阳的手放在桌子上，半撑着下巴看着四周，微微地转过头，时不时地看着，就像是没有意识的一般。
男人说完那些话，似是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干脆就什么话都没有说了。
时不时地看上顾朝阳一眼，就等着上菜了。
没有一会儿，外边就传来了脚步声，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就是服务员的脚步声。
果不其然，一个个服务员，像是一条长龙一般，不间断地上来，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一盘菜。
一个一个地上，没有一会儿，所有的才就全部都上完了，还是冒着热气的。
不得不说，这就是私人会所餐厅的服务，能给你一下子上完菜不需要你等不说，还能保持着饭菜都是刚刚才做好的一般。
有可能是大厨当场做好的，不止一个大厨，很快就全部做好了。
又或者是保温设施很好，能够坚持到所有的菜做完，却一道都不会凉掉。
看着一桌子的饭菜，一众学生的眼睛不免亮了亮，这些菜，这么多，怕是两倍他（她）们这么多人都吃不完。
要知道顾朝阳不是一个能看得了浪费的人。
也不知道这场“合作”，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合作的合作能不能谈成了。
这看这个饭菜，这么铺张浪费，估计就很难谈成了。
若是那男人是找顾朝阳来谈什么“合作共赢”的事情的话。
饭菜全部上完，服务员就一个个全部退了出去了。
退出去的同时好不忘把门带上。
似是为了方便他（她）们谈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题一般。
还没有动筷子，事实上，也没有人敢先动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