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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也是她为什么会在京大教书的原因。
她知道，要查，就要从顾二爷那里开始。
而京大，就是顾二爷的小权利范围区域，只要有那层关系在，顾二爷就一定会出现，她也一定迟早会查出些蛛丝马迹。
慕翔低下了头，似是想了一下，思考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行，可以。”
他现在确实没有任何把握可以把自己所有的东西夺回来。
说来也是搞笑，他这么一个正堂的独苗苗，居然能被旁系的分支给挤兑了。
最关键的是，还挤兑成功了。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能让他一个昔日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独苗苗经受这么多非常的待遇。
看到慕翔点头同意了，顾朝阳也是一个爽快的人。
笑着点了点头，“好，为了防止你后边后悔，我们这里可是录了音的哟。”
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支笔，还特地给他看看。
慕翔：“......”
半咬着牙，点了点头，这样做倒是也没有什么错，毕竟，保险一点。
最关键的还是，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反驳的能力和权利啊。
难不成说他不干了？
那是不可能的，他要是干，还有点生机，他要是不干，那才真是一点儿生机都没有了。
即使现在不知道后边是什么代价，但是，总比现在一点儿都没有的好，连机会都没有，以后说不定他还能缓解一下，让代价尽量不要那么高。
看着慕翔乖巧的样子，顾朝阳满意地点了带你头。
这也许就是孺子可教也吧。
之前他是个什么样的大头，那是一点也说不动，总是认为自己了不起，现在倒是好了，乖巧得跟什么似的，倒是搞得她一下子不是那么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