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4月10日,南安普敦港口的庞然大物鸣笛,几艘几乎可以被忽视的牵引船缓缓将大船脱离港口。
逐渐远去,甲板上挥手的人们涌向各自的船舱。
弗洛伊德“16号……”
就像所有寻找座位的旅客,杰克自言自语着舱室,在狭小又人来人往的通道间穿行。
“找到了。”他回头对牧苏喊道,推门进入。
两名沙俄乘客已经待在四人舱里。
“我是杰克道森。”还没从兴奋中脱离的杰克自来熟向两名沙俄人打招呼,迫不及待爬上上铺。
沙俄人面面相觑,他们的朋友呢?
“你们的朋友把船票输给我们了。”睁着死鱼眼的牧苏随后进来,被上铺的熊孩子杰克用衣服打了下,炫耀道:“上铺是我的了。”
“幼稚鬼。”牧苏嗤笑一声,在下铺躺下不动。
单薄的房门阻止不了门外的熙攘吵闹,这种热闹从他们进来一直到午餐时间。
三等舱食堂,狭窄的大厅拥挤了无数穿着廉价尼子外衣的平民。
三等舱占据泰坦尼克号乘客的百分之五十以上,而享有的位置还不到百分之二十。
杰克逆着人群从打饭窗口挤出,长舒口气捧着两份餐盘放到桌上。
“……”牧苏无言看着餐盘里的一份稀饭和煮土豆。
这算什么?我还停留在地牢副本里吗?这些东西是给囚犯吃的吗?
“你也没胃口?”经历了大惊大喜的杰克探过身问,亢奋中的他也有点吃不下。
牧苏含糊应付一句,将餐盘推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