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渔子平和一笑:“无事,他该杀。况且,国家的运转并非靠着国君,而是靠百吏百姓,死了一个君王,再扶上去一个就是。”
杨彦心想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闲渔子戳戳杨彦,指着倒在地上的张文实道:“你且先把那老大爷弄醒罢,总不能让他这般晕着。”
杨彦犹豫半晌,慢慢挪到他身边,哆嗦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包回春散,扒开他嘴,尽倒了进去。
张文实猛然睁开眼睛,双目锃亮仿佛在放光一样,吓得杨彦呆在了原地,没来得及躲避。
张文实腾地坐起来,一把抓住杨彦袖子,声泪俱下。
杨彦神色诡异,脸上没有一处地方不扭曲。
我大意了!没有闪!
“殿下!”
他的声音万分凄切,浑如为国家社稷掏心掏肺掉干净头发的贤臣见了昏君。
“陛下…驾崩了!”
闲渔子好奇问道:“哪国的国君驾崩了?袁泽死的不能再死了,再重复一遍你不累么?”
张文实转过头来,老泪纵横:“不是…我辰国国君…驾崩了…”
鲍渔递过去个手绢,睫毛一闪一闪的:“老翁您休急,且缓缓地说。”
杨彦看她一眼,长叹道:“方才也没见你缓缓地打…人都烂了,我等该如何与苍国上下交代。”
鲍渔抱住闲渔子胳膊,冲她眨了眨眼睛。
“无事,待会我来交代便是,她村人被袁泽杀尽,打杀了袁泽也合情理,只是打杀的有些惨而已。”
闲渔子笑笑,将鲍渔护在身后,温声道。
“师叔你变了你居然对她那么好!我不是你的小甜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