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好吃的没有原因,我能炖你一下吗?”
邺华耸耸肩,表示自己在开玩笑,接着她又问道:“你们真的是师叔侄吗?师叔侄哪有这么亲密的?”
鲍渔疯狂点头,比闲渔子点的头还认真。
“前辈和他确实是师叔侄。”
时诲插嘴道:“只是美容和前辈关系好一些而已,特殊情况下男女大防也可以不那么计较。”
难得杠精说一句不必计较的话,真是千载难逢铁树开花。
说着闲渔子便将杨彦放到地上,一点一点的从脖子上剥去了他的手。
“其实也能扒开,毕竟他也就那么点力气。但刚才没必要,总归是要把他带来的。”
鲍渔嗯嗯一声,跑进屋内,端来几碟点心。
“前辈吃点心吗?我新学的!”
闲渔子接过一碟点心,道了谢,但没有立即吃它。
邺华突发奇想:“闲渔子,你说我倘若往他的药里煮几斤黄连,给他灌下去,他会不会立刻醒?我反正看不出他的事来,修士的躯壳强度冻几下根本不是事,他碎的只是经脉。”
闲渔子说:“这个可以试试。”
邺华是一条说到做到的鱼,闻声就兴致勃勃的向时诲打听自己派人送来的药汤和丹药在哪,准备往里面加点料。
可惜杨彦闻声颇有求生欲地醒了过来,强撑着坐起身。
“师叔…我怎么突然到这儿来了?”
闲渔子木然道:“我把你抱过来的,从寻常人的角度来说,你真沉,手勒着我脖子时也真烦人。”
杨彦闻声,接着脸色爆红,整个人恨不得钻进地底下去。
“我回屋静静。”
他逃也似的钻回了屋。
闲渔子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他跑啥。
时诲沉默半晌,认真道:“我突然觉得你俩好像有奸情。”
闲渔子嗤笑一声:“不可能的,朋友或师叔侄这样的关系,是我能承受的极限了。过度亲密的关系会影响人思考,会约束我的逍遥。”
“我有情,这毋庸置疑,但就是有情也没什么能约束我。草玄潜光梅妻鹤子不香么?要对象干啥子?”
时诲噗地险些没吐出一口老血,他想杨彦要是真喜欢闲渔子,那可不得完犊子了。
这简直是隔了个珠穆朗玛峰。
“你居然把康和丹送人了?我娘她伤的那么严重,九年了都下不了床,你居然把它送了人?你是不是疯了?”
蓝明月尖锐的,之前从未有过的声音响起。
因为杨彦这一遭事,众人的关注点都在闲渔子身上,听到蓝明月声嘶力竭的叫喊,才转而关注这对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