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渔子揉揉杨彦脑袋,杨彦顿时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不用保护我,你保护好你不大的脑仁就好。”
杨彦疯狂瞪闲渔子,闲渔子淡定如初。
远处隐约有了晃动的人影,一队骑着马,打扮不甚整齐的兵士追到众人眼前。
“果真有人,那大娘没骗我们!”
“你们是何人?听说你们有不断产粮的粮袋与珍奇瓜果,快快贡给兵爷!等我们献给将军,你们也有赏!”
领头的人穿的铠甲还比较齐整,气势汹汹道。
时诲取出历物扇,走上前来,只低声说道:“我们凭甚将属于我们的东西与你,无恩无亲,不知礼节!”
话罢,众人只觉头晕脑胀,咳血者,倒地者具有。
头领还勉强撑住了:“你们是何人?有这邪术?”
杨彦道:“听说过修士吗?”
说着他一扬手,空中的水蒸气迅速凝成千万片冰刃,悬在身后蓄势待发。
领头的一愣,接着匆忙下马,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闲渔子抬眸看他一眼,道:“我们上次停驻的村子,遭了兵灾。兵士见其不同于旁村,尚有余粮,拷问余粮从何而来,原先与我搭话的那人,便将你我供出,甚至为保命说我们这有奇珍异果可取。”
闲渔子能观测人的过往,却观测不得人心,反遭了祸患。
“你等贪财好色,强掳民女,虐杀百姓,请将伏焉。”
淡漠的女声响起,仿佛闲谈一般漫不经心。
但是,话音未落,或骑马或步行的兵士便已倒地不起。
马:就很懵逼
下一秒马反应过来,踏着主人的尸体倒头就跑。
“师叔好厉害。”
闲渔子低眸道:“再厉害也窥不得人心。”
话罢,她转身便去。
杨彦追上她的脚步,问道:“师叔,我救他们,做错了吗?”
闲渔子漠然道:“没有。他们想活命,也没错。以他们的受教育程度,不可能知道什么叫宁折不弯,什么叫恩重如山。”
她定定地看着杨彦,声音冷冽:“你可明白今后该如何救人?”
杨彦摇头:“弟子不知。”
即使闲渔子不仅是他师叔,还是他道侣,但此时他依然下意识用上了弟子作为自称。
“救人,先救心。”
杨彦止住步伐,愣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