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窗明几净,靠窗摆了一盆腊梅,此时开得正艳。桌子上摆了两盆水仙,已经冒出了花骨朵。
正中有一张小几,几上摆了一盆兰花,缀着几个羞涩的花骨朵。旁边一壶热茶,还在冒着丝丝热气。
见到张驰进来,王宵猎起身迎接。笑着道:“陕北一战,你打出了我军威名,是个大功臣啊。”
张驰急忙上前行礼。道:“末将侥幸而已。张振敢打敢冲,确实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
各自落座,王宵猎给张驰倒了茶水。
请了茶,王宵猎道:“从官山到丹头寨,张振打得确实好,连战连胜,声威赫赫。现在他的名声在外,不但是打掉了陕西的金军,而且让陕西的各个势力不敢造次,望风而降。就连北边的夏国,得到消息也老实很多。”
张驰道:“用三千军队,一战而灭金军一万四千人,这样的战果,这些人是该好好想想。”
王宵猎点了点头,端起茶喝了一口。道:“这样说可以,但我们自己心里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张振青涧城迎敌,无论是金军还是我们都不知道对方情况。在我们能保证胜利的情况下,金军犯了一个错误。每次几千人,像添油一样逐渐把军队向前送。其实张振每次面对的金军,并不太多。直到最后遇到九千金军,恰好是在守城。金军不知道我们有新武器,向城下又送了四千人。所以真正面对的金军,就只有五千人而已。”
张驰听见王宵猎详细分析战事,急忙真起腰来,朗声道:“宣抚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