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礼发烫的脸颊贴在她的颈间,漆黑的眼睫克制的微颤,却仍然能直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危险感,如同会令人上瘾的罂粟花。
狭长桃花眸眼尾里浮现出的温情,衬得那张线条凌厉清隽的面孔欲得不行,又有种反差的矜贵感。
温热的气息沿着耳垂攀升,薄唇擦过脸颊,她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听到某人嗓音低沉慢吞的控诉。
“……明明你已经让我等很久了。”
…
明明是把他留在家里做饭的,结果热乎乎的饭也没有第一时间吃上。
“傅青礼。”
时卿又忍不住叫他全名,“你为什么还没好?”
傅青礼被催得一点也不羞,微凉的指尖摩挲在她的眼角,低哑的声线隐约透着些无辜,“要不你叫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