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霓的小爪子在陆淮安的脸上拍了拍,热乎乎的,入爪绵软,有点像棉花糖,她有些奇异。
若不是现在时间不对,君霓还会好好感受一下。
不过现在明显是陆淮安的病更加重要,君霓转着脑袋视线在房间里仔细的看了一圈,最终落在了陆淮安床头柜上的蓝色医药箱上。
医药箱的盖子是开着的,上面还有一盒没有合上的药。
君霓仔细看了看,发现是退烧药。
想来是陆淮安昨晚发现自己发烧了拿过来的。
不过,现在的陆淮安也并没有退烧。
君霓继续拍陆淮安的脸,没有将人拍醒。无奈,她只能开始艰难的照顾生涯。
首先,要喂陆淮安吃药。
吃药是要用到水的,但是君霓思考了一下以她现在这副身子去给陆淮安弄到水的可能性,她直接放弃了,因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说她弄不动杯子,就连到饮水机接水都困难,更不用说喂到陆淮安嘴里了。
因此她选择直接给陆淮安吃药。
过程就是,她跳上医药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扣了一颗退烧药,然后她跳回床上,用小爪子掰开陆淮安的嘴,将退烧药硬塞到陆淮安的嘴巴里。
没有水,但是只要药在陆淮安嘴巴里,总会下去的。
君霓这样想着。
给陆淮安喂了药,君霓又从医药箱里翻出酒精。
是那种需要扭开盖子才能打开的酒精。
君霓嘴脚齐用,咬酸了猫牙,才将白色的酒精盖子弄开。
可是革命并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