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解药么?不会害死旗令?”有人低声说了一句。话音一落,就有数道满含杀气和怀疑的目光落到了李落身上。
呼延烽堂和壤驷丹不由自主的紧锁眉头,呼延烽堂侧目看了李落一眼,李落神色沉静,似有思索,但并没有显出什么慌乱的神情。呼延烽堂咽了一口唾沫,没有出声,不过内力流转却是快了几分,倘若李落心存歹念,说不得管他是否中毒在身,也要将李落毙于此处。
壤驷丹忧心忡忡,低声向胡勒根问道:“阿巴,旗令这个样子是好是坏?”
胡勒根咧了咧嘴,带着一丝讥讽意味回道:“我怎知道!以毒攻毒,哼,不过是异想天开的法子。”
“啊,那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早说有用么?旗令宁可信一个南人,也不听我的劝告,我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处?”
“南人,这法子当真能解毒?”胡勒根话音落罢,便有人沉喝出声,神色不善的瞪着李落。
李落想了想,平声说道:“我并无万全把握。”
“你!?找死!”
“别急,别急,旗令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再等等,再等等看。”壤驷丹额头渗出冷汗,连忙劝阻道。
“壤驷丹,你是不是和这南人串通起来谋害旗令,如果旗令有什么闪失,我定要将你和这南狗碎尸万段。”一个阴森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