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王爷的名字也在诏书上,而且还是第一个,不知道王爷作何感想?”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李落又拿起一枚杏子狠咬了一口,咧着嘴道,“酸!”
“哈哈,酸就对了,如今卓城酸的人可不少。”
“我走之后,卓城里不太平?”
“卓城何时有过太平的时候,你方唱罢我登台,热闹的很,不过归根究底,只为了一件事。”
“太子诏书?”
“不错,都盯着万隆帝的天子印往哪张诏书上搁呢。”
“早就该立太子了。”
“不会那么容易的,先太子李玄奕之后,明武王李玄旭该算是离太子之位最近的一个,岂料落了个赐死的结局,至于纪王,出了燕王那档子事,除非你们这些皇子都出了事,要不然这辈子轮也轮不到他,这么算下来,能登太子之位的人也不多了。”
“依殷兄之见,谁最有可能?”
“慧王看似温和中庸,实则城府最深,英王武勇,但和那些文臣走的不近,晋王倒是有点帝王之相,奈何声势最弱,早生几年还有可能,现在嘛,难!剩下的皇子王爷都难登大雅之堂,不过这些我说了不算。”
“那谁说了算?”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