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茂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严校尉此言差矣。”
严颜一愣,正要问问刘茂这样说又是何道理,却见刘茂神秘莫测地一笑。
“严校尉若是不信,你我便打个赌如何?”
“哦?赌什么?赌注又是什么?”
这莫名其妙的话题,让严颜犹如丈二和尚,始终摸不准眼前地刘茂究竟在想些什么。
刘茂示意严颜莫急,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严校尉之所以说取阳平关难了,恐怕是以为我等行踪已然暴露,引起了汉中苏固的警惕,所以故意调走部分兵马隐匿起来,想要引我等率兵去袭取阳平关,然后趁战事激烈之时再将潜伏之兵尽出,攻我等一个措手不及?”
严颜莫名其妙的看着刘茂。
这都是哪跟哪啊?
虽然这推理跟自己的担忧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最终的结果倒是不差,想取阳平关本就难了。
无奈地点了点头。
严颜还是没拆穿刘茂的自说自话。
刘茂看向严颜,见他虽然点着头,脸上却写满了不以为然,也不在意,接着道:“然而瑁却以为,有了这次地变动,阳平关定然要落在我等手中了。所以严校尉可愿与瑁打这个赌,阳平关能下与否,严校尉赌不能,瑁却选能。”
严颜听完刘茂不清不楚地解释,更加的摸不着头脑。
“那么,赌注是什么?”
且看看赌注是什么,若是无关紧要的东西,赌上一次又何妨。
“赌注嘛,阳平关若下,瑁当奏请阿翁,请严校尉来为瑁继续征讨各路贼寇一年;若不下,则表严校尉为临江县令,并巴郡校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