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契约兽怎么没有跟上来？”踩了一脚刹车，钟栩问道。
坐在后座的左守月也看向了李牧森，以李牧森现在的状态自然没有办法控制契约兽跟着汽车移动，而且契约兽目标太大，移速相比汽车也稍慢，不利于众人逃跑。
李牧森沉思一会后，慢慢闭上了眼睛，脖子艰难的向一旁歪了一下。
“杀了吗？”左守月问道。
李牧森眨了一下眼睛。
看见李牧森的回答之后，钟栩的心向下沉了一下，虽然明白李牧森这样处理契约兽无可厚非，更遑论契约兽本身是一只裂变级丧尸，可是听到李牧森做出杀死契约兽的决定，钟栩内心深处还是没来由的有些伤感，也许是因为这个宽厚的身躯曾经替他们挡下了必死的杀局吧。
钟栩驾驶者汽车向后倒去，等到与契约兽相平齐时，钟栩微微抬高枪口，直直的指向契约兽的脑袋，直视着契约兽那空洞的眼神，钟栩扣下了扳机。
子弹还剩15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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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有些压抑的氛围已经持续了很久。
“我已经没有精力控制它了！如果将他放在那里，只会增加丧尸军团的战力！”一段时间的休整，让李牧森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见钟栩没有理会自己的打算，李牧森继续道：“在我获得这只契约兽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只剩下一些本能的反应，挡下冰锥丧尸的攻击是我控制.....”
“我知道。”未等李牧森说完，钟栩开口打断了李牧森的话。
李牧森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锵”坐在后座的左守月左手拔出一把唐刀，右手拿着不知从哪拽出来的布匹轻轻擦拭着，左守月早已恢复，只是之前沉闷的气氛让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眼见这氛围朝着更加压抑的方向发展，这才忍不住拔出唐刀，企图通过这金属的刮擦声打破现状。
“你是怎么惹上这只丧尸军团的？”钟栩仍然专心的开着车，于是李牧森转而对弄出声响的左守月提出自己的问题。
“嗯？哦！”钟栩的问题来得有些突然，左守月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调整过来之后，左守月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着丧尸首领的面杀了它一只手下！”
“哦？既然你有直面丧尸首领的能力，那为什么陷入了丧尸军团的包围？”李牧森追问道。
“我可没有直面丧尸首领，之所以能够当着丧尸首领的面杀了它一只手下，那是因为我采用的是暗杀。”左守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