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走就走,衣袖一甩,形容潇洒,可他朱岘哪有这般容易。
他若也走,谁来兜底,谁来主持局面?这京兆府又不止他们二人!
“混账东西!”朱岘破口大骂。
………………………
檐下的汤烧的咕咕作响,载春蹲在炉子前,一边伸手取暖,一边望着炉子里的火苗发呆。
“载春,载春!”
身后的楚管事站在楼梯上喊了好久,终于走来,伸手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推:“在想什么呢,载春。”
载春大惊抬头,脸色都黄了。
“怎么回事你这是?”楚管事被吓到,“你可还好?”
载春抚着狂跳的胸口,摇头:“没,没事,李管事,你喊我干什么?”
“汤水还没好吗?”楚管事望去,“等着给娘子换药呢。”
“哦……”载春望去,当即伸手去揭小瓷盖,拿起的瞬间被烫的将瓷盖扔了出去,忙捏住自己的耳垂。
好在这瓷盖结实,没有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