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衣直起身子,看着赵琙道:“你也来这看热闹?”
“猜错了!”赵琙双手在胸前一抄,一张俊容志得意满,“我是特意来找你的,还记得当初我说,我在衡香见到了礼部那个假死的丁跃进吗?”
比起之前的朴素农户装扮,他这身锦衫将他身上的贵公子气质完全衬出,山上风一拂,一派倜傥风流。
“记得的。”夏昭衣说道。
“今天又让我碰到了!”赵琙勾唇一笑,“果然还是热闹好看,他和两个中年男人跑去看赴世论学,正好被我撞见,我派人跟踪他,一路跟踪到了一座小院。”
“他还在衡香?”
“是啊,飞霜阁倒了,他竟还未跑,也算有胆识,对吧。”
“他在衡香何处?”夏昭衣问道。
“嘿嘿,”赵琙俊秀的脑袋往旁边望去,“那我可不会轻易说出,不然,你看看怎么样让我开口?”
“十两银子。”夏昭衣道。
“啥?”赵琙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阿梨,你打发叫花子呢!”
“五十两。”
“你当我郑北少你这五十两了?”
“一百两。”
赵琙瞪她:“市侩!”
夏昭衣笑起来:“丁跃进对我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你不说就不说好了。”
“行行行!我说,我说!”赵琙没好气道,“走吧,本世子亲自给你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