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说它有何特殊,苏昊还真没看出来。
不过,能将字成功刻在崖壁上,本身就已经是一件极其特殊的事了。
何羡之笑问道:“苏小哥,这字看上去怎么样?”
苏昊抬头看了又看,如实道:“太丑了。”
“哈哈哈哈!”何羡之开怀大笑,道:“苏小哥是第一个在老夫面前这么说的人。”
这话其实很好理解,无外乎就是何羡之向别人提问时,他们在活着的圣人面前自然要好好表现一番。
就算是这么丑的字,也非得说出点与众不同来。
譬如“这幅字随性不羁,不拘泥于常法,可见剑一是个狂放潇洒之人”;
譬如“此字东倒西歪,不成字体,无不透露出剑一前辈对这浑浊天地深深的控诉”;
又譬如“剑一乃是剑道天才,绝不可能无的放矢,这字上说不定暗藏着一本绝世的剑法”。
……
最近这一百年来,最让何羡之满意的,当属白子君的答案:
“剑一前辈刻字时应该是喝醉了。”
这话委婉地表达了这字写得丑,何羡之听了相当满意,当场就对白子君做出了极高的评价:
老朽之后,子君为最!
如今苏昊更是直言不讳,教何羡之如何不开怀。
白子君趁机问道:“有人说这字里暗藏有一本绝世剑法,苏公子也是用剑之人,可有所发现?”
苏昊忍不住噗嗤一笑,道:“过分解读罢了!这字摆明了就是剑一到此游玩之时兴致到了,然后随手刻下的罢了。”
“放肆!”
苏昊话音刚落,便听一声怒喝传来,随即一道人影自崖壁底端一闪而至,生生挡住了苏昊几人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