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挣脱绳子,渐渐的力气用完了,匍匐在地上卑微的乞求,“求你,别伤害她。”
楚清禾发现周传生竟然哭了。
她悄悄凑近景白松,“这是什么呀。”
这个东西竟然令周传生方寸大乱,来头不小啊。
“不过是又一个灵器。”
这个玉佩竟然也是灵器,楚清禾复杂的看了一眼周传生。
奇怪,还有他没有杀死的灵器。
有多少文物都被他毁掉了,这个玉佩竟然还保存的好好的。
景白松把玉佩掷到地上,周传生见转奋不顾身的把玉佩护在身下,朝景白松怒吼道,“你在干什么?”
景白松踹开他,踩着玉佩的流苏,轻飘飘的讥讽,“这就心疼了?”
他慢慢的蹲下来,捏起周传生的下巴,“你杀死无数灵器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在挣扎。”
周传生被迫抬起头,不服输的盯着景白松。
景白松嗤笑一声,“盯着我做什么。”
“现在我问你答,否则……”
景白松用脚轻轻碾了两下流苏,他轻挑眉梢,“懂?”
周传生咬紧牙关,缓缓的闭上眼睛。
“为什么要宫灯?”
“景文王的爱意聚集在宫灯上,我需要她的灵气。”
楚清禾诧异的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宫灯。
是景文王的爱才造就原主吗?
那为什么原主会消散。
“你为什么独独对景朝的文物情有独钟?”
“因为景朝的帝王有特殊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