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接受了这个解释的玉漱,思绪又回到了信上,眼泪就跟有阀门控制一样,哗哗啦啦的继续流。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孟东来再次问道。
“我不知道。”
“还记得我去年给你说的话吗?”孟东来问道。
“什么话?”
“去年你跳河…”话还没说完就被玉漱打断。
“我没有跳河,我当时是想过河逃跑,走到河中间腿突然抽筋了。”
“好好好…,你过河失水的时候被我救起来,我告诉你,玉漱公主已经死了。”孟东来照顾着她的小心思。
“记得啊,我后来想通了,你那么说就是为了劝我不要轻生。”
脑子倒是很好使。
“其实现在也一样,你就当父箕子朝鲜的玉漱公主已经跳河了,你是全新的玉漱,若是觉得别扭,你还可以改名字,姓氏也可以随我。”孟东来道。
“这样也可以?”
“当然可以。”孟东来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
无论在哪个年代,养育之恩都是大恩,何况她还是王国公主,背负着比一般女儿更多的使命。
“你相信我吗?”孟东来见她并不愿接受他的说辞,打算换个思路劝说。
“相信。”玉漱点头。
“那你就给我两年时间,到时候我让朝鲜王把你供起来,每天都给你烧香祈福。”孟东来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