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从网上抄来的土味儿情话很恶心?”
她冷冷的说。
“啊哈哈……”
“哈哈……”
那家伙抱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终于是肯闭上了嘴巴。
沉默良久——
“你没有问题要问我吗?”
“没有!”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重要吗?”
“我姓段,单名煜,祖籍山东,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北邙村吗?”
“不想!”
“你相信命中注定吗?”
“不信!”
“常言道,缘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段煜还要喋喋不休的时候,方果儿终于忍无可忍起了身,段煜不由得愣了一愣。
走出房间,又走回来。
方果儿手里多了卷儿黑色胶带,她俏脸阴冷来到段煜面前。
段煜抖了抖嘴角,更缩了缩脑袋。
“你自己来,还是我动手?”她问。
段煜赔了个笑:“果儿,不论你将怎么狠心对我,我都愿意承受,因为我……呜呜呜!”
先缠嘴巴又缠手脚,胆敢反抗就是一顿爆锤。
可别看方果儿娇柔瘦弱,她可是学过攀岩术和防身术的女人,对付一个受伤的段煜,根本就不在话下,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给捆死在了凳子上。
“终于安静了……”
她又坐回床头边,握起我的手,神色又不禁担忧怅然。
傍晚,耿小毛终于回来。
大包小包拎进家门,他鼻孔哼出白气,双眼猩红彤彤,活像只兴奋的公牛。
“你知道我今天赚了多少钱?”耿小毛问。
方果儿看着大包小包的药材,微微蹙眉:“不知道,去煎药吧!”
“好勒!”耿小毛答应道。
方果儿突然又道:“等等!把那家伙先扔出去!”
“诶?为什么?那可是财神爷啊!”耿小毛诧异道。
方果儿抱以微笑:“我要卸磨杀驴,你有意见?”
耿小毛满脸的尴尬,犹豫又犹豫,终究还是没敢扔到门外,且先扔到了院子里,好吃好喝伺候着。
两天后,我从昏睡中苏醒。
望着院子里,已经快要风干的木乃伊,不禁也是满脸尴尬。
好歹也是托了他的福,我们这才能从北邙村活着回来,这么刻薄的对待人家,未免恩将仇报了些!
解开段煜,一瞅见我,他就“扑通~”趴到了地上,抱着我大腿不肯撒手,痛哭嚎叫,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不停喊着:“恩人啊……”
完了!
这孩子不会被折磨傻了吧?
我瞅向了方果儿,而她冷冷哼哼,满脸不在乎。
扶进客厅,段煜还在俩腿发软,等他缓过了些神来,我这才问起关于他的经历。
就听段煜告诉我说,早在一个星期以前,他接到北邙山的求救电话,就马不停蹄从山东赶了过来。
没曾想……
等他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
北邙村已经空无一人,人畜皆亡,他察觉到北邙山有异,便进山去看个究竟,谁料才刚进山就惹到了水弥勒,一连纠缠了几天,如果不是遇到我们,他恐怕就没法活着离开那里了!
“你也不知道北邙村是出了什么事?”我问。
段煜沉吟道:“具体内情不知,不过我大概能猜到一些……”
“什么?”我情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