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娘一听是有人欺负温家的人,当下也不再多问缘由,直接将店里自己两个哥哥叫上了,“六姑娘,那些人在哪里,您告诉我们,大娘抱着您过去,这样快一些。”姚大娘道。
“就顺着这条街走到岔路口之后向右边拐,在那叫徐记杂货铺的门口。”温小六向来记性好,不过看了一眼就记住了那铺子的名字。
姚大娘听到名字自然就知道是哪里了。
跟她两个哥哥使了个眼色,两个哥哥迈开步子就跑了过去,而姚大娘也抱着温小六往那边跑。
等她们赶到的时候,那妇人已经被姚大娘的哥哥给拉开,此刻正张牙舞爪的要去抓挠姚大娘的哥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行露已经被拉到一边,低垂着头,隐在角落里的阴暗处,像是没有存在感的影子一般。
若不是那背脊挺得笔直,能从里窥见一丝倔强的情绪,或许所有人都会以为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真的做了什么让人唾弃的事情。
姚大娘上前之后,这与人展开嘴皮子上战斗的功夫,自然就是交给她了。
而先前那妇女此时被人抓着不能动弹,虽然刚才骂了不少难听的话,但此时见他们人多,有些不好惹。
又想起那臭丫头如今的主子是温府的人,心里这才开始不安起来。
所以对上战斗力满级的姚大娘自然很快就落了下乘。
姚大娘也没想到自己还未使出全力,这人就不战而败了。
想到她肯能是想起行露是谁的丫头了,冷哼一声,“行露这丫头是与温府签了卖身契的,且还是死契,那她就是温府的人,与你们家再无想干。”
“再说了,李管家为何会被抓,想必你比我们更清楚,不过一个犯错被赶出去的家仆,还敢肖想刺杀六姑娘,幸好六姑娘没出什么事儿,要是出了事儿,他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赔的,你居然还敢来闹!”
“你要是觉的不满,那就去衙门敲鼓鸣冤,看看县太老爷听到你为李管家伸冤,会不会打你板子。”姚大娘说完冷笑看着她。
那妇女听闻是刺杀,当下就想反驳,却被姚大娘嘴快的给堵了回去。
现在一听要被打板子,哪里还敢再嚣张。
民不与官斗,更何况他们未曾识字念过书,虽然在李管家做管家时曾微风一段时间,但还是没有胆子去跟官府作对。
更加不用说现在靠山都倒了,她哪里还有胆子去官府告他们。
刚才看到那臭丫头,也不过是一时怒上心头,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