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上的女人双手扣在他的脖子,亲了一口他的唇瓣,“快点,不然帮我叫医生,我要热死了。”
许是用力过猛,有些磕到了,江砚山更近距离的看到她的面庞,眼线有些狭长,黑色的眼瞳蒙着水汽,嘴角有些上扬,怎么看着都像是在微笑,是笑唇。
近距离观看,就连江砚山都不得不承认,这人长得真不赖。
心尖忍不住的鼓动了一下,按下那瞬间突如其来的欣喜,低头在她耳边,“第一次?”
“不觉得叫医生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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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山醒来,是被冷醒的。
早晨的温度有些低,落地窗的窗帘拉着,遮住了外头刺眼的白光。
江砚山很不高兴,大早上遛袅,谁能高兴起来?床上配备的薄被被丢在地上,看了一下身边,根本就没有人。
若不是脖子上的几个印子和床单上的痕迹,他差点以为是一场春秋梦。
想在清醒过来,只觉得自己是鬼迷了心窍,还是喝了假酒,竟然和一个自己送上来的女人好了。
还被打了!
打晕的!
脸色越发的阴沉,关掉花洒,穿着浴袍出来,捡起地毯上的手机给秘书打了电话。
随后端着一杯水,坐在沙发上回忆昨夜的细节,越想周身气息越冷,简直是要下冰雹。
秘书进来就碰到这场面,差点重新关门退出去。
“你伫在那里干什么,用身体挡风?”江砚山看向迟迟不敢过来的秘书,说了一句。
秘书推了推鼻梁的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在意,江总对谁都开嘲讽,他这个还算好的。
该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