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浩右手反握着匕首凑近瞧了瞧，似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这把刀是我在一个日本武士的身上缴获而来，倭寇的刀传承自唐朝的横刀，比咱们大明朝的刀还要好。”
“此刀长一尺两寸，属于太刀中的小太刀，又叫肋差，十分锋利，通常都是由日本武士配合打刀携带在身上的。”
黑衣老者只是嘴角略翘，也不出声，只听见马成浩又道：“知道么？这种小太刀在日本武士中还有一个用处，那就是剖腹。”
“我杀过很多人，可从来没见过日本人那样如此的将剖腹作为一种文化来传承，他们剖腹的手段五花八门，我听说后简直不敢相信。”
听着他这般说话，华山众弟子都觉得很是别扭，就是连岳不群也眉头紧锁，仔细瞧了一下马成浩，许是因为现在天色太黑，也瞧不太清，可就是觉得浩儿身上戾气有些重了，担心他走火入魔。
“我是不会拿这把刀试试剖腹是什么感觉的，不过，如今你们这些无耻贼人送上了门儿，那就拿你们试试吧！”
把玩着太刀，玩味的瞅着这黑衣老者，语声调侃。
“你们这么多人，光试验剖腹也是十分无趣，再试试别的吧！”
“我记得是太祖还是成祖来着，他们特别喜欢一种刑罚，叫凌迟。”
似乎在回味，又似乎在向往：“三千六百刀，我也没那功夫跟你耗，我的刀法还不错，我尽量在你身上每一处都拉上一刀，就看你能撑多久吧！”
他的话好似一个神经质的刽子手在那里沉醉于自己的作品。
“哼。”
黑衣老者冷笑一声：“小兔崽子，你不用在老子跟前耍这一套。爷爷在黑道混了一辈子，什么嗜好的人没见过？你看看这些弟兄有怕的么？”
“你小子剑法厉害咱们承认，栽到你和那令狐冲的手里咱们也认栽，可是你若想从咱们嘴里套出有用的情报却也是做梦。”
“噗”
黑衣老者歪躺在地上，任由血沫从嘴里往外渗，仿佛那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一般。
马成浩晃了晃右手，脸上还在笑，可眼神却满是凶厉：“那我就把你折磨死，老东西。”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了，平时师父温文尔雅，对待他也只有对待儿女徒弟般严格，师娘更是犹如慈母，接触的人也都以礼相待。没有人敢一口一个小兔崽子骂他，死人更都没机会骂。
“阿发，一官，给我按住他。”
马成浩手握太刀，就要一刀一刀地在黑衣老者身上划，他就是不信，一个绿林上的盗匪还能有那么大的胆量。
黑衣老者丝毫不惧，面带冷笑，“来吧，往爷爷身上招呼，爷爷这辈子富贵享过，女人玩儿过，早够本儿了，要不是今天栽到你们手里，呵呵，还能尝尝宁女侠的滋味儿，呲呲。”
马成浩脸色铁青：“老东西你找死，我他妈先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