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有什么事,对一族之长来说,是比整个蛇族的生死安危还要重要的?
荣飒也有沉思,“不好定论,虽说几率极小,但也不能排除墨奇邃被控制住了遭人利用的可能性,毕竟,那蛇宫之鼠也是不寻常得很。”
“因此,才非得大婚不可嘛。”墨染勾了勾唇,不急不缓地插了话,“再怎么捂,到那天现身一见,便知其中一切缘由。”
“你自己就是个动机目的不明的,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捂。”木小树见他一副尽在掌握的轻松神情,也忍不住鄙视道。
这话提醒了荣飒,当即她就皱了眉,“说来说去,你这混小子反正就是不打算老实交待,那便快些滚。”
“不滚,墨染徒儿要留下来陪娘子,娘子自己说的,晚上要我作陪。”
墨染充分发挥了他最擅长的厚颜无耻之道,更是将木小树之前的戏言搬了过来。
“怎么,这日日晚上死皮赖脸,赖在小树宝贝这儿不走的,可是蛇宫中有恶鬼要吃你?”荣飒更是抬了一边的眉毛,嗤了一声。
墨染神情似乎僵硬了一下,其后才翘着唇软哼了一声,“师父讨厌极了。”
“师父,没事儿,既然是在假扮准夫妻,待在一处也并无不妥,按照我留给蛇族人的印象,此刻也该是痴痴缠着墨染不让他离开才是。”
木小树这次难得帮他说了好话,实际上,她是觉得在这蛇宫之内,有谨慎万分的墨染在外守着,既更稳妥一分,也能令荣飒师父精神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