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墨染指尖一点红光,在掌心阵地游走,手下快速结印,口中默声念咒。
同时结束之际,木小树看到自己掌心结成完整的小型阵法,隐现三回后,便消于无形。
另一只手,也如出一辙被快速落了咒印。
听到写咒人解释,“左手,是致命的,右手,使之失去行动力与意识,两者要用时,唤出对应口令,打到对方身上即可。”
“各只能用一次,咒法效用上限,以为夫实力设顶,若是为夫本尊都应付不了的人,此术,则也是无用的。”
木小树理解过来,左右翻了翻手掌,“那口令是什么?”
墨染这次撑身而起,凑近女子耳边,快速悄声说出短短两句密令。
木小树听了第一句已经脸色大变。
听完第二句,骤然一步弹开,更是面红耳热斥问,“卧槽,墨染你是不是变态,这什么破口令,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
“你、你赶紧换两个正常些的。”
墨染微微睁大了眸,显得无辜极了,“娘子何不早说,眼下术式都画完了,口令已写入其中,如何能换。”
“娘子若不喜欢,可以不用。”
“这哪里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这压根就是你的低级恶趣味!”
墨染红唇翘了翘,双手一摊,又慢悠悠坐了回去,摆明着一副咒法已成,我也没有办法的样子。
木小树恨得牙痒痒,知道为时已晚,依然站在原地使劲搓手。
早知道有这么一出,她要这破咒法做什么,还没制服对手,就先要了自己老命。
墨染见此,无声笑着移开了话题,“娘子,为何忽然提出这般要求。”
木小树因为这话,也跟着想起先前独自对上黑衣人的场景,眼珠转了转。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忽略掉他先前凑在耳边说过的话,勉强镇定地坐到他对面的。
“在这之前,我得先跟你说下午发生的事。”
她事无巨细,尽量周详地转述了一遍。
墨染从头到尾听完,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依他心思,自然知道女子话中藏了许多空缺处,以待补足。
即便不提,怕是也免不得被追问,他索性开了口。
“娘子,有何思虑不明之处。”
木小树是一定要问的,只不过尚且还在心中斟酌。
这会听到墨染竟主动送上来,也是呆了呆。
她反应过来,直入主题。
“说实在的,我当时看完听完,震惊之余,心生出我是否可以站在蛇族的立场上相信你们所有的自我怀疑来,这样的大事,只听蛇族传述,不去接触鹭族,并不敢论断真相如何。”
“尤其是,风凌鸢的灵魂丢在蛇族之地,失于蛇族上等秘术,这铁定的事实,就连你们自己也说不出道理来。”
“若娘子这么想,即便我与娘子说,小叔是不失偏颇的公正之人,陈述之时不会带有私念,也是无用,因此,全凭娘子心中自行作出判断。”
木小树很快点头,“我知道,小叔分明爱护你至极,也不曾掺杂个人情绪说风凌鸢半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