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先不说滇南王的事儿。”楚鸿远原地走了两步:“我昨夜回府,问了管家,你说的西郊的产业确实是我名下,管家全都之情,也是他经手办理的,但是这个东西,并不是他主动去置办的,是有人借着当初我给萧儿办满月,特意送上来的礼!”
这才是楚鸿远担心的点,萧儿满月的时候,就已经把东西送来了,说明人家那个时候就已经谋局,到眼下,怕是已经到了要收网的时候了。
“送的礼?”萧儿满月,将军府以楚美人的名义确实大半了宴席,当时他们都不在京城里,萧明熠有听过,但是具体就不太了解了,满月酒上收礼也算是民间的习俗,所以当时楚鸿远也没有留意,这事儿就这么稀里糊涂混了过去,谁知道会在今天一点点的凑成了一个环,看样子是已经把楚鸿远圈在里面了!
“谁送的?”萧明熠知道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也是刚才为什么楚鸿远犹豫的原因。
“安乐王。”楚鸿远继续说道:“安乐王一向深居简出,平日里也旧市场溜溜鸟斗斗蝈蝈,闲散王爷一个,我跟他也什么交情,可他偏偏就联系上了我将军府的管家。”管家的那番言辞楚鸿远就隐了没说:“表明自己要站在我这里,助我成就一番大业,管家就信了,后又以我名义,做了许多事。”
楚鸿远简单地把昨夜跟管家的对峙大概跟萧明熠讲了讲,当然,只说了陛下能听的,至于那些什么楚鸿远上了龙床,就成了佞臣,损了他一世英名的话,与夜色一起,已经散了。
那种话当然不能传到萧明熠的耳中,不然以陛下那小心小性的脾气,肯定是又要难受的,萧明熠是见不得他受委屈的,这一点儿楚鸿远比谁都清楚。
“该说的管家都跟我说了,也并没有隐瞒,只有一点。”楚鸿远提出了疑问:“管家并不知道京郊屯兵之事,我怀疑安乐王。”
楚鸿远也没有遮着掩着,直接就把自己的想法跟萧明熠说了:“今日早朝之前,我只怀疑安乐王,但是现在,我不仅怀疑安乐王,我还怀疑安乐王与滇南王,似有联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