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都没有！
从头到尾，就看了一场烟火，当了一回场外观众！
这一点也不科学，也不修仙！
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资质是差零，可现场观察一个世界晋升的场面，一点收获也没有，这也太不过去了吧？
还是……离开了系统的自己，就真的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了吗？
可这么也不对啊？自己都已经无敌仙古了，这是没有系统的帮助下实现的，明自己也不是真的废物呀。
许然很郁闷，当了一回场外观众，让他感觉自己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算了，先回去看看徒儿们都怎样了吧。”
想不通的许然，最后苦涩一笑，无比沮丧的喃喃自语，然后身影从道空间中消失。
回到系统山之后，许然逛了一圈，发现弟子们都在闭关消化感悟，见此他心情好受了许多。
“我废就废吧，徒儿们有收获就行，大不寥他们成长起来了，我就待在山上养老就是了。”
想到这里，许然也释然了，他打算在徒儿们结束闭关之前，先待在系统山上，免得他们有什么意外。
“咦，这些灵药怎么都成熟了？”有些无聊的许然在系统山内闲逛起来，走到一处灵药圆的时候，发现里面的灵药居然都已经成熟了。
他记得那一片灵药是还需要上千年才会成熟的，可没想到现在这个时候，居然已经成熟了。
“难道是买了假的种子？”许然疑惑的上前查看了一下，发现灵药是真实的，这就让他更疑惑了。
“估计是地晋升的缘故吧。”想不通的许然，最后得出了这么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