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岁的赵夫子虽然不是病恹恹的老书生,脚力不错。
但也是走了半天,此时很累,顾不上凉,一屁股坐在凉亭内的石凳上气喘吁吁的笑道。
“后面的路是下坡了,先生累了可以上车坐着。”步儒拿了水壶过来递给他,关切的说。
赵夫子笑道;“老夫坐了半日的车,此时还能走,不过有车坐自然是坐车,省点体力也是极好的。”
旁边的步水云和盘文海笑了笑。
“大家点起火把,下山看不清路还是挺危险的。”陈治在旁边安排几个随行的少年。
这些少年年龄都比他大二三岁,但是陈治是他们的教习,每日早上都会教他们一些简单的搏击技巧,所以在这群少年中威望还是有些威望的。
其他少年纷纷拿出火把点起来。
这时在门口的一个眼尖的少年走到他身边急忙道。“教习,你看后面,好像有一群人过来了。”
步水云在旁边也听见了,往外看了一眼,借着朦胧月色,果然见前方百余米的地方,有一群人正在小跑着过来,便不以为意的说;“瞎紧张什么,人家可能也是赶路的,不必理会。”
而陈治却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人,片刻后果断的喊道;“大家小心,点起火把,守在凉亭口,注意防守。”
盘文海嚼着半个烧饼,笑嘻嘻的道;“治哥儿,你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这凉亭是大家的,总不能我们霸占着,不给别人进来休息吧?”
“是有些不对路,这群人来得太匆忙。”步儒没有附和他,皱着眉头冷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