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举了举手中择到一半的菜，大排档老板又指了指锅铲：“做完菜之后我千度一下。”
“没事，好多医生都无言以对过。”大排档老板从一旁的塑料桶里舀出一瓢水。
“那……那些医生还有没有讲过什么？”林雷明显察觉了这个病情的不同寻常。
“我一共找了好多医生，他们拢共分为四批。”把手倒入盆中，大排档老板淘着菜讲述起来：“第一批医生，他们让我一边玩去，别闹。”
“第二批医生是我隐瞒温度喊去的，他们讲他们是医生，不给动物看病。”
“第三批医生是我隐瞒温度，又隐瞒了我妈现在的模样喊去的。”
“结果他们又说我在调戏他们，耽搁他们工作时间，其中有一个还质疑说，这里面是个人？”掏菜的手微微攥紧，大排档老板一脸的恼火：“要不是看在那个老头年纪大，还带着一副老花镜，有可能认识什么厉害大夫……”
“我一拳都能怼死他！”
“咕噜……”林雷咽了口唾沫，愈加察觉这个病情的棘手：“所以说……”
“你请来的医生，全都没有做出任何有用的推论，又或是对病情的分析？”
“倒也不是……”迅速滤掉钢盆中的浊水，大排档老板把菜倒在案板上：“第四批医生基本上都做出了推论。”
“真的！？”林雷眼中一亮，有些惊喜的询问起来：“他们说什么？”
“有几个说是怪病，这种病没法治，让我准备后事。”大排档老板皱着眉头，一一讲述起来：“还有几个说我妈杀生太多，这是老天给予的惩罚。”
“没有办法……”大排档老板耸了耸肩，面上满是疲惫：“医生治不好，而我又不想我妈被病痛缠绕，也就只能试一试各种偏方了。”
“您喊的都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