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由于是普通面孔,也没有人会心中怀疑。”
“假若有人给几个钱,且给他们顶替上班,他们铁定愿意更换。”
“你也知道……”稍稍整理思绪,中分男人有条不紊的讲述起来:“这服务员之类的赚的少,而且都是普通面孔……”
“而为了成为这种大网红,提前出钱蛰伏,等待时机出现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他们身上的衣服都不是平凡物件……”丝绸男人指了指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脸的认真:“那个老人家身上的旗袍,貌似需要花费三十来万订做,且还不算裤子鞋子以及手腕上的手表……”
“你确定……”
“单个成员身上能够投资超越百万的人……”指了指自己,丝绸男人又指了指整个宴会现场:“进不来这场庆祝宴会?”
“这……”面上的神情更加僵硬,中分男人有些紧张的解释起来:“可能是租的吧……”
“三十万的东西算成五千押金,一个人身上一百万就是一万五左右,百个人就是一百五十万,再加你口中蛰伏期间每天的相关投入以及雇这么多人的费用……”漫指围在林雷身边的人,丝绸男人再次开口:“这怎么也得接近千万了吧……”
“这……”中分男人捏了捏手心中的汗水。
“另外……”又喝了一口红酒,丝绸男人再一次开口:“白家老祖康复是在最近一周的事情,而在此之前压根没有人能够治好对方,大伙甚至准备好了要参加老祖的葬礼……”
“而这些托想要提前蛰伏,且能够不被人怀疑,最少也得蛰伏一个月……”
“那我请问你……”整了整身上的衣衫,丝绸男人指了指林雷的方向:“那个人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吗?”
“我……”中分男人额头上冷汗直冒。
“还有……”
“那什么……”丝绸男人转过头,笑吟吟的望着中分男人:“这些拖的家底……”
“那才是真正的厉害!”……
“年轻的时候往南走,从南上那个方向,进了一大批西装,成为了最早的一批百万富翁。”
“你们说的那都是后起之秀,那个可是早先就出名的大老板……”微微有些佝偻的年轻人,指了指一个带着怀表的老年人:“赵老板……”
“那可是能够揽下某一段公路建设的,大企业的负责人呢。”
“不止呢……”戴着挎包的中年女人,指着一个蓝西服的男人:“那个周老板才厉害呢……”
“是我们临江市整房屋中介的大老板。”
“还有那个……还有那个……”一个身材矮小的人,蹦跳着跟在后面:“那个是皮老板……”
“这可是镖师托运的董事长啊,他怎么也在那里往里挤啊。”
“哎……”丝绸男人刚刚吐出两个字,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开了口:“那不是彪老板吗……”
“貌似比咋们这些个人,都要雄厚啊。”
“对。”中分男人垂着头,有些羞愧的吐出一个字。
“那咋们过去看看……”丝绸男人再次开口。
“行。”中分男人点了点头。
“本事未长,且莫多言,且切勿以貌取人……”丝绸男人淡淡的吐出一句,悠悠的走在前面:“这样不好……”
“与你们公司打算要我们的投资不好,于你小孩想要从我跟前拿到机会,上贵族幼儿园也不好。”
“是……是……”中分男人面色通红的跟在后面。
“过去看看吧。”众多原本避让的宾客,也全都朝着林雷挪动。
堪称泾渭分明的大厅之中,前面进来的宾客与后面进来的宾客化作一股,全都朝着林雷涌去。
一时间……
春运时期只有在火车站才能够看到的场景,出现在了整个宴会大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