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伉俪情深,羡煞旁人啊......”王君酸酸地说道,又话锋一转,“你是王室后嗣,罚不得,要罚就罚衡王妃。”
“这是什么歪理,东都律令上根本就没有这一条!”子越据理力争道。
“孤王就是东都的律令,想罚就罚。”
“简直是无理取闹!”
“孤王愿意!衡王,注意你的言辞!”
“你......”
“你什么你!拿着吧!”
王君说完,把国印扔向子越,然后下令刘公公赶人,并扬言到,要是敢把国印之事泄露出去,或者把国印送回来,他就以“非议王君”之名罚降罪衡王妃。
子越被逼着,只得要了国印,怕被别人发现,还得藏好,装作若无其事,真是有苦难言。
王君见子越没再回来闹,稍稍放了心,看着莺娘的石像,心中只有青欲那句“美人自有归处”。
“王君竟是这样的王君,赵离竟是这样的赵离。”青欲被轰了出来,感慨道。
“习惯了就好,你能指望一个问‘自己和国印同时掉进水里,先救谁’的人多正常?”子越讥讽道。
“陛下还问过这么老套的问题?”青欲被逗乐了。
“可不嘛,这位恐怕是东都史上最奇葩的王君。”子越笑道。
两人从幽妍殿出来,没再回宴席,直接出了宫,准备回家。
那车夫小哥很是敬业,一直在宫门旁等着,一看到主人家的身影,立马去马场驾车而来,不浪费主人家分毫时间。
子越在马车上一直愁眉不展,青欲好奇晃了晃手问:“国印很重要吗?它能带给衡王府多大的权势?”
子越泄了口气,把藏在腰间的国印取出,掂量着说:“国印是国之重器,天下共宝,见国印,如见君王。”
“哇!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