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喊了红杏过来束发。
红杏过来见到屋里的场景,明白虞晚之前的出身,倒也没多说什么,一边替孟星河束好了发,一边侧过身子方便虞晚观察道:“少爷墨发柔顺,需得束紧些才好用簪子定住,你看,这样就好了。”
说着,孟星河的发就被束好了。
红杏再笑眯眯问道:“少爷还有什么事需要吩咐红杏吗?”
孟星河满意的点了点头,“没事了,你下去吧。”
红杏福了一礼:“红杏告退。”
此时早膳已经凉了。
虞晚撤下早膳,重换了一份温热的上来。
孟星河用完早膳,坐在椅上休憩的时候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来。
“孟亦宁干了什么被他罚去跪祠堂了?”
不待阿大回答,孟星河嗤笑了声,“他除了责罚就是责罚,也没什么其他教育的手段。”
不过他那个懦弱的二妹能干出什么忤逆孟元的事情来,让孟元发一场大火将她关进祠堂?
阿大摇了摇头,诚实的答道:“不知。”
他跟着少爷时常在外面游玩,一天到晚都不在府中,孟元后院的几房小妾再闹得厉害,也晓得孟元对孟星河的看重,所以从不会在孟星河面前放肆。
而孟星河呢,一向对他爹的小妾们不假辞色,顺带着对底下同父异母的妹妹们也没什么好脸色,能避则避,平日里的交集还不如和守门的小厮交集多。
今天孟星河能提起这个二妹,也是因为赏花宴上对孟亦宁有了点印象,听到阿大说“不知”,他很快便将此事抛出了脑后,盘算着今天去哪儿玩。
孟星河严肃着脸,“把我骰子拿来。”
阿大连掏出木盒,打开拿出一个六面的玉骰子递给孟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