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见了虞晚手上未消的伤痕,顿了顿,“过得好吗?”
虞晚沉默了一瞬,道:“苏公子,我不太清楚你从前和你口中的小阿晚有什么故事,也不愿清楚,但如果你只是想从一个看似有些熟悉的人身上来挽救曾经在那姑娘身上安置的感情。”
“恕我直言,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或者是那位小阿晚姑娘,都不公平。”
苏明学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拱手道歉道:“是在下孟浪了。”
芝兰玉树的贵公子哀伤隐忍的神情本该足以打动任何姑娘,但没有打动虞晚。
她回礼的仪态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来:“无妨,不知者无罪。”
“苏公子还有什么事情吗?若无事的话,奴婢告退。”
天蓝色外衫随风飘起,不知迷了谁的眼,苏明学轻声道:“我见姑娘神似故人,不知能否有幸得知姑娘姓名?”
“虞晚。“
苏明学从善如流的称呼她:“虞姑娘。”
半袖山说
换了个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