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没切入正题,只道:“今日你可让我好找了一番,这才多久没关注你的消息,你怎么就从燕子楼的头牌美人变成了孟府的侍婢了?”
“就伺候那个小纨绔?”白衣人坐起身来,看着虞晚。
“要我说,不如一把毒药下去,把他们毒死了干净,也省得你啊,在孟府做小伏低。”
虞晚警告的瞅了他一眼:“孟元没你想的那么好对付。”
今夜月光明亮,白衣人透过面具看了眼虞晚受笞刑未消的最后一点红痕:“所以你卖了个苦肉计?”
说着,白衣人又把玩起树上刚揪下的一片绿叶,懒洋洋的:“听说那小纨绔为你哭得很惨。”
虞晚声音很平静,只是微微蹙起的眉展示了她内心的不悦:“这跟他没有关系。”
白衣人嗤笑了声,扔掉手上的树叶道:“行吧,不逗你。”
“我来给你送点情报。”
“代价?”虞晚看他。
白衣人搂住虞晚的肩,一副哥俩好的姿态:“你是咱们天下第二楼的副楼主嘛,一点小小的情报,说“代价”二字,生份了。”
虞晚身形一动,从他手里转了出来,冷冷看着他,没说话。
白衣人摸了摸面具,闷笑了一声:“好吧,其实是想来找你要点毒药玩玩。”
饶是隔着面具,虞晚也能想象到白衣人笑眯眯的神情:“你知道的,总有不长眼的家伙想用不正当手段取代咱们天下第二楼,那我是那种能让他们得逞的人吗?”
虞晚:……
她想起来白衣人的恶趣味了,取个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取个天下第二楼,说什么就想看看他称第二有谁敢称第一。
结果呢,有人敢是敢,就都没什么好下场便是了。久而久之,江湖有天下第二楼,便没有天下第一楼。
虞晚扔了几包药出来:“好好拿着,毒死不管。”
白衣人乐滋滋的收好了毒药包,“哎呀呀,怪手毒医果然是咱们天下第二楼的二把手,以后谁再敢不服,我就让他直接来找你的毒药领教领教。”
虞晚仰头不耐的看着他:“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