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春寒料峭,却挡不住孟星河脸上的喜意,他举起手上的桃花枝:“晚晚你看,早春的第一枝桃花!”
虞晚果然认真的把目光放在这枝桃花上,开放得粉嫩娇艳,还缀着几点雨珠,我见犹怜的。
“怎么样?它漂亮吗?”孟星河虽然是问着虞晚,但眼中难掩得意,“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很像晚晚。”
虞晚以为少年郎要把花送给自己。
孟星河却喊阿大去拿绿瓷长瓶来,然后美滋滋的将这株桃花插进瓶中,摆在了书桌前面:“我的。”
虞晚愣了一下,唇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少年郎的喜欢浓烈又直接。
孟星河盯着花瓶欣赏了会儿自己的“杰作”,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啊,对了,晚晚,烤红薯!”
他把一直藏在怀中的纸包递给虞晚,“我闻着路上有位阿伯的烤红薯特别香,你尝尝。”
虞晚接过去,轻轻柔柔的掰成两半,一半递回给孟星河。
掰开的红薯上冒着热气,热乎乎的,尝一口甜在嘴上,暖在心里。
孟星河见虞晚尝了一口,笑眯眯问她:“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