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日一大早便出门了,说是去国子监有些要事。”
孟星河饮了口阿菁端上来得茶,照旧是兴致盎然的:“那我就在这儿等晚晚回来。”
阿菁福了一礼高兴道:“那感情好,姑娘昨日还在念叨公子呢,要知道公子今天来看她,她肯定开心!”
孟星河听罢手中一顿,将信将疑的看向阿菁:“你说晚晚她……念叨我,真的?”
“啊,当然是真的啦!”阿菁掰着指头数道:“大前天就出门去找了回柳大夫托他给公子你送了瓶祛疤的药膏,昨日又念叨一回,说不知你身上的伤势如何了,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这还不叫念叨呀?”
“诶,对了,公子你头上还包成这样,是祛疤的药没效用吗?”
“奇怪了,明明应该很有效来着。”阿菁嘀咕了会儿,又用可惜的目光看向孟星河这一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蛋,大概是想说:这样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头上留疤要毁容呢。
孟星河哪里知道阿菁想了这么多,事实上他耳朵里就只听见阿菁上半段话,心里一喜,连带着眼角眉梢都透着乐意来,衬着少年郎如玉的脸蛋风采更甚。
“晚晚真这样说,那说明她是不是对我……”
他傻笑了两声。
阿菁同情的眼神也更甚了,这下好了,又没了脸蛋儿,人还是个傻子,姑娘只怕是想对他有意也没法啊。
而此时,被两人念叨的虞晚身披斗篷,头戴幂篱一脚跨进了有间客栈的大门。
客栈里头,新调过来的掌柜的正将睡未睡的用手撑在柜台上打瞌睡,眼见着有客人进来,连眼睛都没睁开:“客官您要哪间房?”
虞晚敲了敲桌面,韵律奇特,掌柜的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结结巴巴道:“原,原来是您……”
虞晚不耐的打断了他的话:“他人呢?”
掌柜的指了指后院,胆战心惊的:“在……在后院。”
一阵风过去,掌柜的再抬头,人已经不见了,他抹了把额角上的汗。
呼,也不知道该说楼主英明早知道副楼主会来寻他,还是该说副楼主威慑力太大了,可怜他一把老骨头,容易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