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整张面都凑到虞晚跟前来,估摸着很少在虞晚面前撒谎,紧张兮兮的:“晚晚。”
虞晚看他,“嗯?”
她早就从柳大夫那儿打听过,小纨绔的伤前两日便好得差不多了,眼下他裹成这样,是想在自己面前卖个可怜?
他顶着脑袋上硕大的一整圈白布继续在虞晚眼前晃悠:“我……”
虞晚憋着笑打断他:“谁把你脑袋裹成这样,未免……”她沉吟了会儿,终于想出一句较为委婉的话来:“大约替你包扎的人是有些嫉妒你。”
“什么意思?”孟星河更紧张了,“是太丑了么?”
虞晚笑而不语。
孟星河连三下五除二把头上的白布摘了下来,露出裹在布中流着细汗的洁白额头来。
虞晚瞧了一眼,额头上只余一个浅浅的伤痕,大概要不了多久便会恢复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