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告诉我,你不是最好的归宿,我们之间没有结果,可我,一次又一次的想拽着你的手不放开……”
“你因蛊毒的限制,我因身份的约束,根本不可能像寻常的夫妻结为连理。但是,逸,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时候,你却先放开手?”
就在晚饭后,公孙兮瑶收到六哥和锦年的两封书信,信中告诉她,百里逸在转移出丞相府时已经清醒。
是上官语嫣上车对着少年说了什么后,少年处理了两个车夫,支开长公主府的亲卫,随后与上官语嫣一同离开。
六哥在信里写道,帝王蛊的催发是双向的,也就是说,如果少年不愿意,帝王蛊根本不可能苏醒。
公孙兮瑶不知道少年经历了什么,才会愿意用他们之间的记忆去交换。
不过,她清楚少年的本性,不可能弃她于不顾,定是西仓战王使了什么诡计,让百里逸进入他的圈套。
可惜,现在失了忆的少年不能给自己答案。
思此,公孙兮瑶愤愤地张嘴,一口咬在少年的面颊上,留下一排微红的牙印。
耳边徘徊着公孙兮瑶的哭腔时,少年紧绷的身子软了下去,手无力的垂在床单上,心底酸酸涨涨的感受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迫使他有着一股冲动,想把公孙兮瑶紧紧抱在怀里。
所以,在公孙兮瑶咬着他面颊时,少年没有躲开,心底无奈的想着,仅此一次……
但是,公孙兮瑶丝毫没有收敛,直接枕在他的臂弯处,把眼角的泪水蹭在少年的衣襟上。
“你知道,得知你被西仓战王带走,我有多担心么……我把长公主府最大的底牌拿出来,四处周转,亲自出使,只为能把你从百里腾手里抢回来。”